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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兄弟恩怨》全篇免費 陸曉白林若夕小說全章節(jié)目錄

2021-06-18 23:15:49 作者:牟毅
  • 兄弟恩怨 兄弟恩怨

    婚禮現(xiàn)場被警察帶走?!馮天宇被冤入獄,7年后無罪釋放,妻子竟嫁給了自己的結拜兄弟,他們?nèi)酥g會發(fā)生什么恩怨糾葛?而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對他一往情深,他會不會接受妹妹的愛?就在被愛困擾時,當年的真兇居然浮出水面。

    牟毅 狀態(tài):連載中 類型:都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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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兄弟恩怨》 章節(jié)介紹

有一種小說主角,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,讓人仿佛置身其中,感受他們的感受。這正是小說《兄弟恩怨》中的主角陸曉白林若夕。第8章主要內(nèi)容介紹:陸曉白正要轉身離開,突然聽到外面的開門聲,他大為驚駭,急忙鉆到床底下躲藏起來,慌亂中還把墨汁瓶碰.........

《兄弟恩怨》 第8章 極度驚魂(一) 在線試讀

陸曉白正要轉身離開,突然聽到外面的開門聲,他大為驚駭,急忙鉆到床底下躲藏起來,慌亂中還把墨汁瓶碰倒,弄得滿手都是墨汁。

果然是汪興貴與汪小虎回來了。

“曉白還沒有回來。”這是小虎的聲音。他是在回來的路上碰到爹的,汪興貴對他說曉白不見了,于是他跟著爹在外面找了一會兒曉白。

“這兔崽子去哪里了?一眨眼工夫就不見了,回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!”汪興貴生氣地說。

說話間,他們已進到了寢室,分別坐在床頭上。

“爹,雖然曉白給我們帶來了可觀的收入,但是,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,敢獨自溜出去,照這樣下去,恐怕他會給我們帶來麻煩?!?/p>

“是啊,我最擔心的是他去找警察,要是警察知道我們脅迫他乞討,都得坐牢!”

“那把他放了吧?”

“放了?他是一棵搖錢樹,怎么可能放呢!”汪興貴頓了一頓說,“你還記得老賴講他兒子得尿毒癥的事情么?”

“記得啊,聽說還很嚴重,一直靠透析維持生命,想換腎,可是沒有合適的腎源?!毙』⒉唤鈫枺澳阃蝗惶徇@事干什么?”

汪興貴壓低聲音說:“陸曉白的血型與老賴兒子的血型一致,都是O型,我想把曉白的腎買給老賴。老賴聽醫(yī)生說,只要供腎的人身體健康,與受體的血型一致,就可以做腎移植手術。為此,他前后找過我三次,叫我把曉白帶到醫(yī)院去做腎配型檢查,只要他的腎與老賴兒子的腎匹配,他肯出一萬五千元....”

陸曉白腦袋“嗡”的一響,巨大的恐懼感瞬間把他緊緊包圍,情不自禁打起了寒戰(zhàn)。他記得,今天汪興貴獻血,工作人員在填表的時候問他叫什么名字,哪里人,他說叫王興,是河南人,獻完血后,汪興貴又懇請工作人員給自己查血型,當時他弄不明白,汪興貴明明是貴州人,為什么要說自己是河南人?明明自己叫汪興貴,為什么謊稱為王興?現(xiàn)在,他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
“爹,萬萬不可!紙是包不住火的,要是他告訴警察,那咱們就會被抓,不被槍斃也會被判處無期徒刑的,不值當!”

“你真笨!躺著的人會報警么?”

“?。∧愕囊馑际?...”

“知道就好。他在這個地方?jīng)]有親人,消失了誰都不會在意的。只擔心醫(yī)生看到他是個孩子后不干....”

陸曉白只覺褲襠里一陣濕熱,尿都被嚇出來了,他知道自己兇多吉少了,逃生的希望十分渺茫。

“?。∥业腻X呢,去哪兒啦?”

“爹,你仔細找找,是不是放在什么地方忘記了?”

“我放在床頭的!?。〈嬲垡膊灰娏?,肯定是被他拿走了!”

“你是說陸曉白?”

“除了他還有誰!老子抓住他非把他腿打斷不可!”

“可是人都不見了,你去什么地方找他?”

“先在屋子里找找,看他有沒有躲起來!”

陸曉白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,他知道,狂風暴雨就要降臨了!

掛在床邊的床單忽然被小虎掀開,他彎腰往床底下一看,見到了瑟縮的陸曉白,小虎立即喊道:“爹,他躲在下邊的!”

“把他拖出來!”

小虎伸手抓住陸曉白的衣領往外拽,陸曉白腦海里一片空白,只知道死死抓住床腳柱,身子使勁往墻邊傾。

見無法把陸曉白弄出來,小虎罵罵咧咧地干脆把床移開,從床底下揪出陸曉白。陸曉白雙腿發(fā)軟,連站都站不穩(wěn),一屁股癱坐在地上。小虎粗、暴地從他身上搜出現(xiàn)金與存折,狠狠踢他一腳,然后用透明膠布把他嘴封住。

汪興貴面露猙獰的笑意,盯著陸曉白說: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我也不再多說。只要你乖乖聽話,不哭不鬧,我就不會打你,否則,我一定會弄死你!”

恐懼達到頂點,反而變成一種茫然的麻木。陸曉白目光呆滯,沒有眼淚,沒有思想,木然地坐在地上,仿佛木偶一般。

陸曉白被反剪著雙手,被關進自己一直居住的這間寢室。汪興貴與小虎怕他不規(guī)矩老實,弄出動靜被人發(fā)覺,于是就把他的手栓在床頭的柱子上。

不知過了多久,陸曉白麻木的思想才漸漸回到混亂不堪的狀態(tài),恐懼如同潮水一般重新涌入心底,無聲哭泣的淚水奪眶而出,求生的欲、望像利齒一樣啃噬著他全身每一處神經(jīng),憤恨的火焰在心之幽、谷熊熊燃燒,他恨不得立即把仇人化為灰燼!

他試圖掙脫手腕上的捆繩,只要沒了繩子的束縛,他就可以把封在嘴上的膠布撕開,然后打開窗戶,大聲疾呼救命,這兒是居民區(qū),想必會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他被綁架的,這樣一來他就有機會獲救了。可是他費勁地弄了半天,捆繩仍然像鋼條一樣牢不可破。但他沒有放棄,因為他十分清楚,自己的一只腳已經(jīng)踏進了死亡谷,如果還不爭分奪秒地使勁掙扎,那么最終的結果就是在沉默中滅亡——因為汪興貴當著他的面對小虎講過,要買安眠藥搗成齏粉加水強制朝他嘴里灌下去——盡管掙脫捆繩的希望渺如微塵;他手上的皮肉在掙扎中遭到了繩索的戕害,血把繩子染紅了,可是他不知道痛,只覺得傷處像被火烤一般熱、辣辣的。由于繩子捆得實在太緊,他累得筋疲力盡,仍然無法掙脫束縛。

此時的汪興貴正坐靠在沙發(fā)上,瞇縫著一雙眼睛,想像著恣意地摩挲即將到手的那一萬五千塊錢,并體會它光潔平滑的舒適和美好,他的思想被罪惡的光圈籠罩著,身體里流淌著興奮的血液。半晌,他才停止想象,起身走到門邊,悄悄推開房門,見陸曉白在痛苦地掙扎著,他倚著門框像看猴子耍戲一樣看了一會兒,相信陸曉白再多的努力都是徒勞,于是就放心地把門關上,叫小虎和他出去了。

他是去找老賴,老賴曾經(jīng)答應過他,只要他愿意把曉白的腎賣給他,他就會先付五千元的訂金。他想,身上帶這么大一筆錢,走在路上無論如何也有些擔心被打劫的,把小虎帶上,他就有了安全感。

陸曉白的耳朵比任何時候都要敏銳,就像一只被槍聲嚇破了膽的兔子,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聽,只要有一點動靜,神經(jīng)都會作出本能的反應。

聽汪興貴與小虎小聲地說著話出去了,陸曉白又開始了掙扎。這一次,他有了激動人心的好主意——把床拖到窗戶邊。盡管床很沉重,拖起來十分吃力,手都差點脫臼了,但是他并不放棄,因為這可能是他唯一也是最后一次能與外界取得聯(lián)系的機會,他必須全力以赴,孤注一擲!

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床拖到窗戶邊,他不敢稍作歇息,頭挑開窗簾布,使臉孔盡量靠近窗玻璃,他多么希望林若夕現(xiàn)在就站在陽臺上往這兒看啊!

等待是漫長的,尤其是身處危險中的等待,更是讓人發(fā)瘋!

陸曉白為了等待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(xiàn),他足足在窗戶邊站了兩個小時,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面的陽臺,他始終沒有看到林若夕,倒是看到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拿著望遠鏡東張西望,須臾,不知發(fā)生了什么,只見他手中的望遠鏡突然掉落在地,他“哇”的一聲大哭起來,慌里慌張的逃回屋里了。

又過了一會兒,陸曉白看見一位婦女到陽臺上把望遠鏡撿走,可是她始終沒有朝這邊看一眼,他大失所望。

天黑了,室內(nèi)室外均是一片黑暗,陸曉白的心里也是一片黑暗,他知道,殷切的希望已經(jīng)變成了消逝的云煙,死亡之神正向他一步一步逼近。

汪興貴與小虎回來了,顯然,他們因得到了那筆數(shù)目不菲的訂金而喜上眉梢。當他們看到陸曉白“不老實的表現(xiàn)”時,不由得吃了一驚,忙掀開窗簾一看,見窗戶的玻璃并沒有被打開,懸著的心才放下來。

以防陸曉白再搞出什么動作驚動外人,小虎索性把他的雙腿捆綁得結結實實的,扔在床鋪上,然后才放心地去睡覺。

對于陸曉白來說,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。

何止不眠,簡直就是煎熬,像一個世紀般漫長的煎熬!

第二天下午,屋里一起進來三個男人,其中有一個年紀大約五十來歲,就是統(tǒng)管汪興貴、小虎等這群職業(yè)乞丐的老賴,另外一個是老賴的兒子,二十四五歲的樣子,滿臉蒼白而浮腫,剩下的那個三十二三歲,背著一個嶄新的黑色背包,戴著一副金邊眼鏡,顯得斯斯文文的。老賴對汪興貴介紹說他叫賴醫(yī)生,是老賴的親侄兒。

賴醫(yī)生問摘誰的腎作為病人的供體,汪興貴忙推開房門,朝陸曉白一指,正色道:“就是他。”賴醫(yī)生習慣性地用食指推了推眼鏡,走到門邊定眼一看,只見陸曉白被五花大綁著,驚恐萬狀,一臉稚氣,他不由得大吃一驚,似乎覺得是在做夢,反臉過來問老賴:“是他嗎?”

“是的?!崩腺嚦两趦鹤禹樌鐾険Q腎手術平安無事的幻想里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侄兒異樣的表情,“你只管把他的腎取下來,我兒子的腎移植手術另找醫(yī)生做,你看什么時候動手?”

“叔叔,你有沒有搞錯?”賴醫(yī)生氣憤地說,“讓我取一個小孩子的腎去換取你兒子的腎,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我可做不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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