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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免費】《誘妻入懷:冷情總裁寵上癮》最新章節(jié)1內(nèi)容推送

2021-06-27 19:26:16 作者:魚連年
  • 誘妻入懷:冷情總裁寵上癮 誘妻入懷:冷情總裁寵上癮

    面對躺在床上還等著醫(yī)療救助的弟弟,我只能背起自己的古箏來到夜場,成為一名只賣場不賣身的藝女。卻不料,那個不茍言笑的家伙,確實突然告訴我說:他要包養(yǎng)我!

    魚連年 狀態(tài):已完結 類型:總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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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誘妻入懷:冷情總裁寵上癮》 章節(jié)介紹

有一種小說,它像一盞白酒,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,而是愈加濃香。它就是當代作家魚連年編寫的小說《誘妻入懷:冷情總裁寵上癮》。《誘妻入懷:冷情總裁寵上癮》第1章內(nèi)容簡介:我這輩子最大的愿望,就是能站在舞臺上彈古箏,老爸老媽和弟弟坐在臺.........

《誘妻入懷:冷情總裁寵上癮》 第1章 古箏情緣 在線試讀

我這輩子最大的愿望,就是能站在舞臺上彈古箏,老爸老媽和弟弟坐在臺下,為我加油打氣。

我叫喬安,老媽說給我氣這個名字是想讓我這輩子安安穩(wěn)穩(wěn)的,我也想安穩(wěn),但也只安穩(wěn)到了十七歲。

那年突然查出弟弟患有白血病,住進了醫(yī)院,需要化療,老爸老媽在去醫(yī)院的路上被車撞了。當時我也在車上,可是我沒死,他們的血淌了一地,還黏在我的手上。

我當時就愣住了,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,慌亂幾乎將我吞沒,弟弟正在做手術,急需要家里人簽字,可是現(xiàn)在竟然出了這種狀況。說來好笑,我正這么想著,沒一會,就有救護車把我們送去了醫(yī)院,我成功的去了弟弟那,把字簽了。

當時護士還問我:你爸媽呢?怎么能讓你一個人來?出了這么大的事……

我顫抖的簽了字,眼眶酸的生疼,就是流不出眼淚,感覺整個人精神都要崩潰了,但我還能正常說話:來的路上死了,現(xiàn)在就在這個醫(yī)院里,剛剛宣布搶救失敗。

護士愣了一下,語塞了半天,最后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,轉身進了手術室。

弟弟的手術很成功,但也說不上真正的成功,只是讓他多活了一陣子而已。

他蒼白虛弱的小臉到現(xiàn)在還印在我的腦海里,他笑著說:姐姐,爸爸媽媽怎么沒來?

我笑了笑,給他把被子蓋好:他們?nèi)フ劻藗€大生意,要很久才能回來,他們說你要趕緊好起來,這樣,他們就能帶你去旅游了。

他目光閃過一抹光亮:真的?

我點了點頭。

其實我還挺佩服自己的,居然能扯出這么個謊話來,就算有再大的生意,又怎么可能不來看他呢?這個謊瞞不了多久了。

那時候,我還不能相信,剛剛還一臉焦急的老爸老媽,轉眼就沒了聲息。

我緩了好久,才勉強接受這個事實。

我開始去打工,但好多地方都不要未成年,我只能做一些零碎的活計,但醫(yī)院的龐大開銷,不是我能想象的。

最后我一咬牙一跺腳,抱著我的古箏,進了那傳說中不可描述的地方,龍生會。

我今年二十一歲,已經(jīng)來這里四年了,但我還是要承擔我弟的醫(yī)藥費。

因為他既沒好,也沒死。

記得我剛來這里的時候,對這里只有一個想法,就是這里的男人,錢特多!

這對當時的我來說,無異于找到了綠洲,但一天不到,我就知道,這里不是綠洲,而是地獄。

我剛來到龍生會,張姐,也就是這里的媽咪,告訴我,這里的客人誰都不可以得罪,但寧可得罪這里的客人也不要得罪鄔老板。

我問:鄔老板是誰?

張姐好像有些不敢置信,但又無可奈何的告訴我:鄔老板是全省首富,不光有錢,還有權,這里的女人們都瘋了似的想成為她的女人,但上一個勾引他的人,現(xiàn)在是真的瘋了,在精神病院里呆著呢!

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,我覺得他離我太遠了,我只想賺錢,救我弟弟的命,他是我唯一的親人,即使他現(xiàn)在躺在床上,虛弱的不成樣子。

四年的時間里,張姐對我最好,她說我跟她妹妹的年齡一樣大,看著我,就好像看見了她妹妹。

我在她的幫襯下,這里難伺候的客人,她都不會讓我去,但不難伺候的客人,其實也夠我受的。

他們最喜歡問我一些有的沒的,比如:你今年多大啦?叫什么名字?怎么小小年紀就做這種事?

一開始我聽他們這么問,還挺傷感的,就一五一十的說了,博得一陣同情。

但后來,我知道他們只是把我的事當故事聽,也是,喝著小酒,摟著美女,聽著曲和故事,多美妙的生活,誰會記得我一個妓的破事?

我不再把這些問題當回事,他們問啥我說啥,有時候還能說出不一樣的版本來,跟說書的似的,我還挺佩服我這想象力的。

這里的女人們都嫉妒我,因為我有張姐照顧,還會彈古箏,就因為這門手藝,我多得了很多活計,后來,我看見有人也開始彈古箏,還為此特意去報了培訓班,你說可笑不可笑?

突然有一天,鄔老板點名要我,我剛收拾好東西,就被另一個女人攔住了,她的名字挺有意思的,叫咪咪。

她站在門口,一臉鄙夷的看著我:你別收拾了,鄔老板那邊,我去。

我有些驚訝:他不是讓我去嗎?

咪咪冷嗤了一聲:你以為他是來看你的?別做夢了!他只是來聽古箏而已,古箏我也會,你就消停的在休息室呆著吧!

說完,就“砰”的一聲關上了門。

哦不對,不應該是“砰”的一聲,因為這里的門都是靜音的,她即使用再大的力氣也發(fā)不出聲音來。

我有些無奈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只好坐在休息室玩手機,她想去就去,正好隨了我的意。

說到底,其實我還是完成了老媽的一個心愿的,那就是,我確實挺安穩(wěn)的,說白了就是慫,我一點也不想去伺候那個什么鄔老板。

但是沒過多久,張姐就慌慌忙忙的來找我,臉上的焦急怎么也掩不住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,一向鎮(zhèn)定的她居然會這么慌亂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安安,你快去鄔總的包間吧!咪咪要不行了!”

“不行了?”我有些調(diào)笑的說道,自動腦補出不同版本的畫面。

她慍怒的瞪了我一眼,我這才明白出事了。不等反應過來,她就一把拉過我的手,直接將我?guī)チ肃w總的包間。

她一邊拉著我的手,一邊絮絮叨叨的吩咐著,我呢,就一邊嗯嗯哦哦的應著,一邊幻想著他大把大把的鈔票,因為聽她們說,鄔總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。

直到進了包間,我才開始停止我的白日夢,我只想活著。

咪咪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,身上沒有半分傷痕,可頭發(fā)上,臉上,裙子上,都是酒液。

她虛弱的躺在地上,怨毒的看著我。

我心里有些不屑,明明是她非要換的,現(xiàn)在成了這副樣子,又開始怪我。

我將視線挪到坐在屋中環(huán)形沙發(fā)上的男人身上,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高腳杯,晃動的紅色液體映在他的臉上,更添了一份優(yōu)雅。

他只是那么慵懶的坐在那,濃重的威壓便蔓延到這個包間,一旁站在的四個保鏢將咪咪拖到了一旁。

這男人,真他媽帥!

我咽了咽口水,可不是夸他的動作多么高貴,而是夸他長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。

“鄔總,這就是安安?!?/p>

張姐一臉訕笑的將我拉到他眼前,介紹到,隨后小心翼翼的離開。

松手的時候,我感受到她手中浸濕的汗液,心中越發(fā)的小心謹慎。

“鄔老板好?!蔽尹c頭問好。

他冷睨了我一眼,“去,彈個曲子來,彈得不好,就灌她十瓶。”

我看了一眼桌上擺著的將近三十瓶的紅酒,忐忑的坐在椅子上開始彈古箏,熟悉的記憶撲面而來。

我第一次彈古箏的時候,才五歲,我不知道要怎么彈,也不知道什么是曲譜,只是隨意的撥弄了幾根弦。

林老師一臉震驚的看著我,隨后意味深長的摸了摸我的腦袋:安安,你要記得,一定要保持現(xiàn)在空靈的心境,不然,你就是侮辱了古箏。

我那年才五歲,卻將這句話記到了現(xiàn)在,可我現(xiàn)在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。

最后一個音節(jié)收尾,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靜謐。

我微微抬頭看了鄔總一眼,他精湛的黑眸打量著我,驀地,拍了拍手。

“不錯。”

我心中這才松了口氣,正想說什么,就聽他清冷的聲音響起。

“把桌上的所有酒全部灌進去?!?/p>

我愣住了,一旁的咪咪一聽,瘋狂的爬到了鄔總的腳邊,涕淚橫流,“鄔總,我求求你,放過我吧……放過我吧……”

鄔總臉色淡然,目光落在手中裝著紅酒的高腳杯上。

我咬了咬唇,眼看著那四名保鏢將咪咪拖了起來,揪著她的頭發(fā)往嘴里灌酒,終于忍不住問道。

“老板……是我彈得不好嗎?”

鄔總瞥了我一眼,嘴角一勾,“是你彈得太好了,老子替你懲罰她一下,怎么?你不樂意?”

他的反問聽的我心里都跟著發(fā)顫,只好縮在一旁不說話,眼睜睜的看著那保鏢將一瓶又一瓶的紅酒打開,灌進咪咪的肚子里。

她拼命的掙扎,酒液灑在她的頭發(fā)上,臉上,脖頸里,最后順著胸前流下,浸濕了火紅的開叉裙子,勾勒出姣好的曲線。
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咪咪掙扎的聲音漸漸消失在耳邊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
她怕是要進醫(yī)院了。

“你過來?!彼畔率种械母吣_杯,玻璃相碰的清脆聲音響在我的心頭。

我忍著想要拔腿而逃的沖動,緩緩走到他眼前,“老板,有什么吩咐?”

“過來,離我近點,又不會吃了你?!彼恼Z氣帶著一絲鄙夷,我卻只想苦笑,他還不如吃了我,起碼我不會這么煎熬。

我緩緩俯身,靠近,他驀地一把鉗住我的下顎,來回打量了一番。

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就是我的人了?!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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