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人間姝色是皇妃》 章節(jié)介紹
有一種小說主角,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,令人牽腸掛肚。這就是作者陸亦灼筆下的主角殷遲君殷永琮,小說的名字叫《人間姝色是皇妃》?!度碎g姝色是皇妃》第8章內容介紹:殷遲君早料到這樣的局面,王老太太臨府是為討要說法。他們偌大相府當然不會委曲求全王.........
《人間姝色是皇妃》 第8章 長樂 在線試讀
殷遲君早料到這樣的局面,王老太太臨府是為討要說法。
他們偌大相府當然不會委曲求全王老太太,所以得一個白臉,一個黑臉,把這件事唱消下去便了了。
既是如此,還不如讓自個兒嘴巴爽快點,不然憋屈著受罪那才難受。
殷遲君隨意納福,“王老太太恕罪,是我出言不遜了?!?/p>
王老太太誓不罷休,卻又不好作啐,只能聲音虛弱地叫喚:“道歉……給馨姐兒……”
殷遲馨抻出錦帕掖淚,“祖母,何必管我…….您注意您自個兒,都這般模樣了……”
莫老太太眸子淡淡地盯向殷遲馨,“馨姐兒,既是暈了,便快扶進客房罷,在這里一直暈著不成樣子?!?/p>
一直二字,便甚有深意,叫殷遲馨臉色登時不好掛相起來,她囁嚅地喚,“外祖母……”
莫老太太卻清起嗓子,嘹亮地截了殷遲馨的話語,“王老太太作為長輩,一向寬宏,你既道了歉,她必原諒你了,不過,到底是失了禮數,從今兒起便在家中禁閉一月罷?!?/p>
殷遲君這時才感覺莫老太太一點的偏愛。
可這樣的偏愛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上的,無關憐愛。
殷遲君看得分明,也叫她明白,如今再也回不去現代,那得細細規(guī)劃未來。
主要避過那個將原身迫害致死的奸人徐昌平。
這人是前朝圣人之子,因親眼目睹原身祖父斬殺其父的景象,恨透了原身祖父,韜光養(yǎng)晦經年為了就是報仇雪恨,一舉覆滅如今的鄴國。
而原身不過是他的引子,惹得康王府與相府生隙的引子,更是讓整個康王府虧空家當的引子。
其次就是要抱緊殷永琮這樣的大腿,他畢竟是未來的君王,掌握生殺奪予,巴結點套個近乎總是沒錯的。
殷遲君握著筆桿子,對著素宣洋洋灑灑寫了一篇。
只是提筆寫殷永琮時不由頓住。
這么幾日,她盼星星盼月亮都未見到殷永琮半點影子。
她還就此事問過云安,云安只說他家主人一向不落屋。
既是這樣那自己如何抱這個大腿,又何必抱這個腿?
還不如自己小心避開徐昌平的詭計,獨自賺錢以備之后無虞來得更加穩(wěn)當。
聞檀端著早膳進來,正看到她家小姐對著白紙黑字顯露愁容。
纖弱的身姿套了一件雪白的袍褥,因是在禁閉時節(jié),不用考慮會有出行,便沒有束帶,是以,乍看之下,殷遲君頗有弱不勝衣的感覺。
聞檀笑道:“小姐大清早的,怎苦瓜著臉?!?/p>
殷遲君將那納有機密的文件塞進珠匣里,壓下惶張的神色,“字太差了,不忍直視?!?/p>
聞檀聽聞獲笑,“小姐,您那字若是差,那奴婢真找不出來全京城誰寫得好了?!?/p>
這話叫殷遲君更加惆悵,她在現代寫字就是一塌糊涂,到了這里,還用毛筆來寫,簡直要了她的命。
聞檀見殷遲君面色更不佳,不敢再說話,只是伺候著上膳。
等著殷遲君捧著成窯五彩小蓋盅,便說起近來風聞,市衢賭坊長樂熱火朝天舉辦著射擊擂臺,奪得頭籌者將有大獎。
殷遲君顯然起了興趣,不止是射擊,更是那所謂的大獎。
這可不就是天上掉下餡餅讓她撿?
讓她早日脫離苦海,避開徐昌平?
打定主意的殷遲君,等至聞檀拾掇完畢,便穿了一件小廝衣裳,翻身至了墻外。
她從前為了逃課天天和小伙伴們爬墻,所以這點高度的墻對于她來說,根本不費吹灰之力。
然后便感耳邊拂來一陣清風,帶著淡淡嗓音,“三小姐要去哪兒?”
殷遲君轉過頭,說話之人裹著黑色錦衣,露著一張棱角分明的臉。
殷遲君時常被云安這樣陰魂不散給唬住,她拍著胸喟然,“云安,你下次不要這樣出現,我遲早會被你嚇出心臟病的。
云安斂著眉峰,“心臟???”
殷遲君才覺自己說漏了嘴,扯著嘴角打哈哈,“就是一種病,心頭上的病?!?/p>
心頭上的?。?/p>
那不就是相思???
云安浮想聯(lián)翩,聽到殷遲君問他,“你可知那長樂坊在何處?”
“三小姐問這個做什么?”
他的疑問讓殷遲君窘迫,紅著臉告與他,“手頭有點緊,想去賺點錢。”
云安挑眉看她,想問她堂堂相府嫡女,和碩郡主之女,豈是沒錢,只是翕了翕口,想起他方才在珠匣里掏出的那張紙,終于斂聲下去,朝一邊指去。
“順著這條路,復行百步,應當就能看見了?!?/p>
云安說得果然沒錯,迢迢數步,便見到掛有‘長樂坊’金漆字樣的匾額,門庭若市,然后就聽暢叫揚疾,間或唏噓之聲。
殷遲君暗道莫不是那比箭得出了勝者?
如此作想,便拈起裙福往里疾走,只見豁然開朗,偌大的賭場劈出大半舞臺供人射箭,周圍有不少人摩肩擦踵,一邊觀賞一邊評頭論足。
殷遲君身量不高,未見得清楚,就聽到有箭矢破空之聲,擦著她的發(fā)絲奔向身后的柱子。
哄堂大笑里傳來著急呼聲,“這位小哥,可傷著?又可驚著了?”
話語間,那人走近,穿著水墨的袍褥,用蹀躞帶束著,頭頂白玉冠,烏發(fā)如墨隨他而動,有一種翩翩君子之姿。
而這樣的君子卻是紅著臉,用盛滿星河的眼歉意看她,“對不住,對不住,我平素用箭甚好,只是今朝不知怎么得,盡這般雞肋。”
殷遲君擺著手道無妨。
君子見她溫文儒雅,心生好感,便擎著弓箭雙手交拳,“鄙姓慕,名玦,公子喚我慕玦即可。”
殷遲君胡謅了個名諱,“彌生?!?/p>
慕玦不禁喃喃, “倒頗有些禪意?!?/p>
哪有什么禪意,不過是從前看小說里有個女主叫這個名字罷了。
殷遲君抽了抽嘴角,終于問起這弓箭的事。
慕玦不覺得驚奇,今日但凡能來者,皆是沖著這比賽而來。
“和從前比賽無二,只要射中那靶心十次,便可奪冠,不過頭籌者只能一人,便是若有多人皆射中靶心,那幾人再進行角逐,篩選出技藝最高超之人?!?/p>
和他們現代弓箭比賽無二,殷遲君不由心中躍躍欲試。
便獲聽聞群眾歡呼雀躍,有一赤膊大漢,長得其貌不揚,卻是中了五靶。
慕玦嘴角澀然,搖頭嘆息,“果然,京城之中多潛龍,我還以為我技藝高超,未曾想如此不堪入目,怪不得父……親總叫我多習多練。?!?/p>
殷遲君見他落寞樣,不由安慰,“這射箭是需要憑感覺的,公子今日,可能沒什么手感。”
臺上那大漢卻仿佛聽到似的,哄笑他,“你那技藝還敢說拿得出手,未免太啼笑皆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