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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張鳳山周進(jìn)的小說 《較量》全篇免費(fèi)無需書豆

2020-11-24 04:53:38 作者:吳問銀
  • 較量 較量

    共產(chǎn)黨員張鳳山帶著使命從延安回到家鄉(xiāng)文城,在碼頭接頭時因為叛徒出賣被抓,文城地下黨幾乎全軍覆沒。在這種情況下,張鳳山只好努力迷惑敵人的視線,扮作富商子弟,暗地里依然不動聲色的傳遞信息,為保全組織作出了堅韌的努力,堅定的守住自己的使命。

    吳問銀 狀態(tài):已完結(jié) 類型:歷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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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較量》 章節(jié)介紹

這部歷史小說《較量》,人物性格飽滿,故事情節(jié)曲折,給人的帶入感很強(qiáng),仿佛置身其中?!遁^量》第9章概要:高文元大驚失色,這套方案在心里盤算過很多次,幾乎無懈可擊,而且實(shí)踐證明,王小虎完全相信了自己。他連忙問道:“什么錯誤?誰會因我而死?”宋鐵.........

《較量》 第9章 瞞天過海(3) 在線試讀

高文元大驚失色,這套方案在心里盤算過很多次,幾乎無懈可擊,而且實(shí)踐證明,王小虎完全相信了自己。他連忙問道:“什么錯誤?誰會因我而死?”

宋鐵軍說:“你的錯誤出在葉明義環(huán)節(jié)上,明明是你昨天晚上找的他,你對王小虎卻說是今天上午,干我們這行,有時一個很小的細(xì)節(jié)就是致命的錯誤。所以葉明義必須死,否則王小虎找他驗證你的話,你就危險了?!?/p>

高文元佩服得五體投地,這個宋鐵軍老奸巨滑,確實(shí)高自己一籌?!澳銈冊趺创蛩銓Ω度~明義?”

宋鐵軍說:“解鈴還是系鈴人,你犯下的錯誤得由你自己來彌補(bǔ)?!?/p>

高文元把頭搖得像撥浪鼓,“我答應(yīng)加入你們,只是替你們收集情報,并不是替你們殺人。”

“不要你動手,你只需出面將他約到迎江茶樓喝茶,剩余的事情由我們來處理?!?/p>

“你們在茶樓開槍嗎?”

“不會弄那么大動靜的,我們會安排人在他喝的茶里面下藥,而且在他離開茶樓回家的路上藥發(fā)身亡?!?/p>

“是毒藥嗎?”

“是藥都有毒,不過我們這種毒藥是從香港買過來的,在服后一個小時內(nèi)能引發(fā)心臟病致人死亡,葉明義有冠心病史,他這樣死亡不會引人懷疑的。”

高文元這才知道宋鐵軍對葉明義早就動了殺機(jī),只不過因為這件事而提前實(shí)施了?!笆裁磿r間?”

“事不宜遲,明天上午10時30分,正好葉明義上課結(jié)束?!?/p>

高文元仍舊坐楊思誠的汽車回家,在路上楊思誠問他和宋鐵軍說了什么,高文元支吾其詞,只是說宋鐵軍和自己商量怎么對付共產(chǎn)黨。

高文元回到家,已是凌晨2時許,他輕聲開門然后躡手躡腳上樓,但孫秀英還是驚醒了,問他到哪里去了?高文元謊稱楊思誠的夫人病了,到他家出診去了。孫秀英讓他以后晚上不要出去出診,免得自己擔(dān)驚受怕。

高文元答應(yīng)了,躺在床上,雖然睡意漸濃,但大腦卻異常的興奮,翻來覆去睡不著。這一天多來發(fā)生了太多的事情,他覺得自己變了,變得連自己都不認(rèn)識了。他在妻子面前撒謊眼皮都沒眨一下,在同志面前撒謊面不改色心不跳;他能夠心得理得的收受因出賣同志而得來的賞金,還狠狠敲詐了楊思誠一筆作為自己的賠償;他對別人的生死開始漠不關(guān)心,明天就將主導(dǎo)葉明義下地獄…所有的一切,都表明他蛻變了,以前他像幼蟬深藏地下,一旦破土而出將披上堅韌的鎧甲歡唱。經(jīng)過一場煉獄之后,他突然有了發(fā)泄的快感,這種感覺歇斯底里、近乎瘋狂。

第二天上午,高文元準(zhǔn)時約到了葉明義,兩人來到迎江茶樓的一間雅座。

葉明義見面就說:“我對貴黨洪書記的犧牲表示哀悼?!?/p>

高文元說:“謝謝!如果不是葉老鼎力相助,高某現(xiàn)在恐怕也不能和你在這里相見了?!?/p>

葉明義見高文元始終戴著一幅寬大的墨鏡,遮住了大半邊臉,以為他因為昨天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,便安慰說:“高醫(yī)生能夠平安無事,葉某足感欣慰?!?/p>

其實(shí)高文元這樣做是怕別人認(rèn)出自己來,他不大相信宋鐵軍所說的那種藥有那樣神奇?!巴腥~老的福,高某昨天另有任務(wù),所以躲過一劫?!?/p>

葉明義說:“大難不死,必有后福啊?!?/p>

這時,一個服務(wù)生進(jìn)來,問道:“兩位,我們這里有上好的毛峰、春翠、黃芽、瓜片、鐵觀音,請問點(diǎn)什么?”

高文元問:“不知葉老平時喜歡飲什么茶?”

葉明義說:“我沒有特殊的偏好,還是客隨主便?!?/p>

高文元說:“來兩杯鐵觀音,要大紅袍?!彼渣c(diǎn)這種茶,主要考慮鐵觀音的味道比較濃,加入一些藥粉不容易辨別。其實(shí)宋鐵軍這種藥無色無味,放在任何一種茶里都可以,高文元倒是多慮了。

服務(wù)生說:“好的,請稍等?!?/p>

很快,兩杯茶端上來了,兩人邊喝邊聊,不知不覺中又扯到洪長榮身上,葉明義對他的死唏噓不已、深表惋惜。

高文元暗暗發(fā)笑,心想既然你們英雄相惜,安排你下去給他作伴也不枉你們知己一場。他見葉明義茶水喝干,便叫服務(wù)生進(jìn)來添水。

服務(wù)生給葉明義的茶杯續(xù)滿水,然后對高文元說:“高醫(yī)生,樓下有人找你,說是請你出診?!?/p>

高文元假裝生氣地說:“你沒看我在陪葉老喝茶嗎?你去告訴那個人,讓他找別人去。”

葉明義說:“高醫(yī)生,救人要緊,你趕快去吧,不要管老朽?!?/p>

高文元就坡下驢,說:“既然葉老發(fā)話,高某敢不從命,只是委屈您老了?!比缓笏麃G下一塊銀元茶資,匆匆下樓去了。

樓下停著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汽車,高文元開門進(jìn)去,司機(jī)回過頭來,不是別人,正是宋鐵軍。

宋鐵軍發(fā)動汽車,駛了一段距離,然后停在前面一個胡同口。

高文元正要開口問為什么不走,卻見宋鐵軍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便不再作聲了。

兩人都把目光注視著車子前面的街道。沒過多久,就見葉明義從茶樓出來,剛走過一條街遠(yuǎn),步伐有些踉蹌,很快便一頭栽倒在地,引起了路人的一陣驚呼。

宋鐵軍再次發(fā)動汽車,朝葉明義駛?cè)?。?dāng)車子慢慢經(jīng)過他旁邊的時候,高文元透過圍觀的人群縫隙看見葉明義正四肢抽搐,臉色如同白紙。

宋鐵軍嘴角掛著一絲微笑,一轟油門,車子像離弦之箭一樣朝前駛?cè)?,一直駛到縣黨部所在的中正街。

高文元見他一直保持沉默,便問:“我在哪里下車?”

宋鐵軍這才開口說話:“咱們?nèi)タ匆粓鰬??!?/p>

“什么戲?我現(xiàn)在哪有心情看戲?!?/p>

“到時你就知道了?!?/p>

車子從縣黨部的后門駛?cè)?,宋鐵軍讓高文元下車。

高文元遲遲不動,說:“大白天你把我?guī)У竭@里,讓人看見了我還有命嗎?”高文元不能不擔(dān)心,因為在文城,認(rèn)識他的人太多,還有那個王小虎,他真的到鄉(xiāng)下去了嗎?這個人一根筋,認(rèn)的死理九頭牛都拉不回,他會不會冒險前來踩點(diǎn),為下一步的營救作準(zhǔn)備。

宋鐵軍說:“你戴著墨鏡連我都難認(rèn)得出來,再說這里是縣黨部,戒備森嚴(yán),誰敢到這里來窺探?!?/p>

高文元自從在葉明義這個環(huán)節(jié)上出了問題后,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,他不敢大意,朝四周觀察了一會,見沒有人經(jīng)過才下車,匆匆忙忙跟著宋鐵軍進(jìn)去了。

這次宋鐵軍并沒有帶高文元到自己的辦公室,而是徑直往地下室而來。高文元的心一陣陣擰緊,就是在這里,他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,這種痛苦的記憶將永遠(yuǎn)刀刻斧鑿在他的心頭。

方明被綁在柱子上,身上皮開肉綻、血跡斑斑,頭是耷拉著的,顯然昏迷過去了。

宋鐵軍舀起一瓢涼水,澆在他的頭上,方明渾身一陣顫抖,悠悠醒轉(zhuǎn)過來,但他的頭仍然有氣無力地低垂著,眼睛緊閉,仿佛這個世界與他無關(guān)一樣。宋鐵軍湊近他耳邊說:“方先生,你的老朋友來看你了!”

方明像沙漠里垂死的人突然看見湖泊一樣,他怒視高文元,眼里似乎能噴出火苗,咬牙切齒地罵道:“你這個無恥的叛徒!你就這么貪生怕死嗎?你走上了背叛黨、背叛人民的道路,將永遠(yuǎn)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?!?/p>

高文元不僅在行動上蛻變了,而且從思想上也蛻變了,這些話對他并沒有起到振聾發(fā)聵的作用。“老方,我勸你不要執(zhí)迷不悟了,當(dāng)初跟你們鬧革命打江山,就是指望能撈個一官半職,過上好日子??墒俏覀兊牧α恳惶焯鞗]了,最后只剩下我們縣委幾個人。你想想,靠我們幾個人可能嗎?如果我跟你一樣不交待,或許先老洪一步到閻羅王那里報到了。與其作無謂的抗?fàn)?,還不如跟政府合作,把我們的國家建設(shè)好?!?/p>

方明聽完,良久沒有吭聲,他已經(jīng)沒有力氣與高文元作無謂的辯論了,“你過來,我有話對你說。”

高文元以為他動心了,快步走到他身邊。

方明咬破嘴唇,“呸”了高文元一臉血污?!澳氵@個叛徒,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?我是生的偉大,死的光榮,告訴你,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。”

這下動作連宋鐵軍看了也感到愕然。他擊了一下掌,頓時進(jìn)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,手里還提著一個小藥箱。

這個人打開藥箱,里面是一排排的針管和幾只小藥瓶。他動作嫻熟地敲碎其中一只藥瓶,用注射器提取藥液,然后走近方明,從他手臂的靜脈血管里注射進(jìn)去。

宋鐵軍對高文元說:“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好戲?!?/p>

高文元問:“你們給他注射的是什么?”

宋鐵軍說:“是硫噴妥鈉,又名戊硫代巴比妥,具有麻醉作用,可削弱大腦的一部分活性,消除大腦對行為的抑制,使人不由自主地開口說話。在這種情況下,他們說謊比說實(shí)話更難?!?/p>

藥物產(chǎn)生效果了,方明憤怒的情緒一點(diǎn)點(diǎn)消彌掉了。那個穿白大褂的指揮人給他松綁,將他平躺著放在一張行刑床上。

“告訴我,你是誰?”

“我叫方明?!?/p>

“你是做什么的?”

“我賣香煙,我的真實(shí)身份是地下黨文城縣委的組織委員。”

“你們這次行動的目的是什么?”

“我的頭好痛?!狈矫鞯谋砬槭滞纯?,顯然他在進(jìn)行無意識的抵抗,這樣使他更痛苦。

“告訴我和你們接頭的人長什么樣子?多大年齡?”

“這個真不知道?!?/p>

“那你們怎么接頭呢?”

“用接頭暗語?!?/p>

“說來聽聽?!?/p>

方明把接頭暗語說了出來,宋鐵軍喜形于色,說:“這美國人的東西就是好,今后有了這東西,我們對付共產(chǎn)黨就更小兒科了?!?/p>

高文元驚得目瞪口呆,說:“是啊,要是用這東西,哪里還用得著那些五花八門的刑具。”

宋鐵軍說:“這個你不懂,刑具還是要的,這次如此順利,還不是因為他經(jīng)過酷刑以后,身體虛弱,如果是一個身體強(qiáng)壯的人,他的意志力會強(qiáng)很多?!?/p>

那個穿白大褂的人收拾好東西,對宋鐵軍說:“宋書記,我馬上趕回南京,另外,總部交待這事要嚴(yán)格保密?!?/p>

宋鐵軍答應(yīng)了,讓馬彪代表自己送行,然后對高文元說:“文元,我現(xiàn)在交給你一個更重要的任務(wù),你去把那個延安來的共黨分子找出來?!?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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