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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岫郁涼州最終命運如何 《眉上砂》大結局2更新

2020-11-18 05:49:40 作者:問小雪
  • 眉上砂 眉上砂

    事隔經(jīng)年,郁涼州仍會想起,那個踏著漫天黃沙而來的女子。他欲為她負了皇命、解甲歸田,伴她終老一生,卻終究還是沒能動搖內(nèi)心的堅守。浮生浮世,旁人皆為過眼云煙,他只清晰記得當年,她歡天喜地地撲進他的懷中,軟糯的聲音自胸膛處傳來:小女子云岫,芳齡十六,尚未嫁娶,不知將軍可否婚配……他本是無心無愛之人,卻被她一把拽入萬丈紅塵。

    問小雪 狀態(tài):已完結 類型:穿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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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眉上砂》 章節(jié)介紹

《眉上砂》是一部穿越題材的小說,男女主角分別是云岫郁涼州,作者問小雪語言表達時而幽默諧趣、時而厚重深刻,愛恨情仇故事橋段生動有趣,凸顯了穿越小說的藝術魅力?!睹忌仙啊返?章內(nèi)容介紹:郁涼州再見云岫,是在大漠軍營的馬廄里。彼時云岫正一身小廝裝.........

《眉上砂》 第2章 在線試讀

郁涼州再見云岫,是在大漠軍營的馬廄里。

彼時云岫正一身小廝裝扮,提著一桶沙蒿水洗馬洗得不亦樂乎。見他過來巡視,便急忙起身,不動聲色地將水桶往角落里踢了一踢。

他背著手巡視馬房,余光卻將她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。

“踢回來?!甭曇舻?,隱約含了笑意。

她頭垂得更低,不甘心地將水桶移回原位,搶在他開口前解釋:“將軍,這大漠天氣炎熱,沙蒿可是清熱祛火的圣物,用它洗馬,我保證明日戰(zhàn)場上馬兒所向無敵!”

云岫將背脊挺得筆直,雙目炯炯有神,卻被郁涼州一句話打回原形。

“哦,原來這是沙蒿水。”又加一句,“如果我沒記錯,沙蒿,是駱駝最喜的食物吧?”

本想看看這丫頭又會如何辯解,卻見她握著頸間的羌笛,表情從若有所思到驚喜若狂,郁涼州一個不注意便被撲個滿懷,柔軟的聲音自胸膛處傳來:“我叫云岫,年方二八,尚未婚嫁?!卑驼拼蟮男∧樜匆妺尚撸安恢哟竺?,可婚配否?”

“郁涼州,尚未婚配?!庇魶鲋荽蠓交卮?,長臂順勢攬住云岫的腰身,“你們樓蘭女子處事,是否都這般不拘小節(jié)?”

云岫不知他此問用意,只條件反射作答:“是啊。”

“那就好?!庇魶鲋菀皇謹堉漆?,一手招來副將:“關起來?!?/p>

云岫和副將俱是一愣:“哎?”

待云岫反應過來,想要掙脫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被郁涼州粗壯的手臂牢牢禁錮,動彈不得。

云岫掙扎著大叫:“救命啊!非禮??!”頭頂好聽的男聲傳來:“不是你先非禮我的?”

“你!”云岫氣急敗壞:“姓郁的,你不是將軍么!怎么做事這么……”遲疑了一下,想著自己還被郁涼州撰在手里,本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的原則,云岫生生咽下了后半句形容詞。

“不要臉?”一直站在郁涼州身后的副將忍不住接茬。

郁涼州的臉黑了一層,“唰”地抽出腰間佩劍。

云岫嚇得握住頸間的羌笛:“啊啊啊,你要干嘛?我跟你說我武功很厲害的哦,小心我血洗你這軍營!”面上放著狠話,手卻止不住地發(fā)抖。

郁涼州看在眼里,淡漠的臉上浮出一絲淺笑。手一揮,一劍削在云岫盤起的發(fā)髻上。

風漸起,云岫紅似烈火的秀發(fā)如瀑布般傾瀉至腰間。因身體被鉗制,云岫散發(fā)時來不及弄一個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姿態(tài),亂糟糟的頭發(fā)從眼前垂到腰間,漏出半張臉。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像女鬼,云岫特意擠出一個如沐春風的微笑,卻換回眾人一個激靈。

幾捋斷發(fā)飄至郁涼州掌心,郁涼州卷起修長的手指,輕握住掌心輕盈:“早有耳聞,樓蘭公主赤發(fā)似驕陽,上次月色昏暗看不真切,此番倒是能確定了?!?/p>

將斷發(fā)遞給副將:“送至樓蘭,投誠可救公主。”見副將還沉浸在剛剛的驚訝中無法自拔,郁涼州的臉又黑了一層。

云岫騰出空著的胳膊,啪地拍在副將身上:“喂,你說的還真對,你家將軍,真他娘的不要臉!”感到腰間力道收緊,云岫哼了哼,很有氣節(jié)地補充,“不僅不要臉,還小心眼兒!”

郁涼州淡淡挑眉,問副將:“你們認識?”

副將打著哈哈,一副我跟她沒關系我真的不認識她的表情,拿起斷發(fā)跑出了營帳。

入夜,云岫坐在郁涼州專門為她打造的“牢房”內(nèi)思考人生。

按理來說,她云岫是堂堂樓蘭公主,地位應該跟他們東漢里的公主一樣高。而郁涼州,是給東漢皇帝戍守邊疆的將軍,且不論敵我,這樣類比下來,郁涼州的職位應該比她低才是。在和平年代,郁涼州見了她,也是要屈膝行禮的。

可環(huán)繞這個特殊牢房,看看那青翠透亮的翡翠屏風,那案幾上祥云環(huán)繞的琉璃盞,再看看這榻上繡著繁枝四季花的云絲被……真真是不知比她的寢宮豪華多少倍?。?/p>

云岫扶額嘆息,看來東漢富得流油不是吹的,他們樓蘭窮得掉渣也不是虛的!

眾人皆說樓蘭王云止無能,繼位后竟將曾是西域三十六國之首的樓蘭,變成了三十六國中最弱小的一國??稍漆逗桶傩招睦锒记宄?,這哪里怪得上她父王,要怪只怪樓蘭所處的尷尬位置。

在絲綢之路開通前,樓蘭本是地處鹽澤邊的西域小國。國雖出玉,但地沙鹵少田,寄田仰谷旁國,民隨畜牧而生,逐水草。彼時樓蘭子民不多,皆游牧,貧瘠且自由。

西漢時期,張騫出使西域,打通絲綢之路,將樓蘭置于絲綢之路的要沖之上。從西來的馬匹,從東來的茶葉絲綢,大部分都要在樓蘭進行交易。從長安來的商客,可在樓蘭選擇不同道路前往世界各地。而自四面八方而來的商客,亦需途經(jīng)樓蘭,方可前往長安。

一時間,樓蘭成了西域的樂土,風格迥異的華麗建筑拔地而起,熱鬧非凡的街道上人流熙熙攘攘,不同膚色、人種的人們穿梭其中,異國語言此起彼伏。一撥一撥的駝隊來來去去,商人們攜帶著大量的錢幣和貨物,尋找著沒有客滿的旅館。酒館里,樓蘭的美姬扭動著纖細的腰肢,與旅人們共品芬芳美酒,恣意快活。

很快,樓蘭便成為西域三十六國之首,富饒且強大,也自此成了包含兩大強國漢、匈在內(nèi)的三十七國眼中的肥肉。漢、匈及其他西域游牧民族,皆時常因爭搶樓蘭而爆發(fā)大規(guī)模戰(zhàn)爭,絲綢之路也曾因戰(zhàn)火而多次中斷,最終停止在西漢末年。

樓蘭原本貧瘠,因著絲綢之路才富強起來,如今此路一斷便是八載,昔日繁盛的樓蘭早已不復存在,只余一個人口甚重、糧草卻有限的西域小國茍延殘喘。

奈何絲綢之路雖中斷,樓蘭依舊處于此路的要沖之上,大漢若想攻打匈奴,必須經(jīng)過樓蘭,匈奴欲攻打大漢亦之。兩大強國相殺多年,都欲掌控樓蘭,而樓蘭夾雜其中,已是“不兩屬,無以自安”。

夜風習習,卷起玉門關外的沙塵。沙塵越過關門,行過街市,越過將軍府的紅墻,輕輕地在云岫的房前打了個旋兒。

時值九月,秋風漸起,白日里沙漠上熱度不減,到了夜晚卻寒風刺骨。玉門關的姑娘們已經(jīng)換上了御風的秋裝,云岫卻穿得清涼。

想起自己族里那兩萬個嗷嗷待哺的族人,云岫握了握頸間的羌笛,下巴一揚,扯開了自己胸前的大片衣襟。

郁涼州的房間就在隔壁,這孤男寡女仙人掌開花月亮不圓的,真是個發(fā)展感情的好時機!云岫在銅鏡前擺了幾個自認十分撩人的姿勢,就偷偷爬上房頂,往郁涼州的屋頂摸去了。

云岫的娘死得早,沒正兒八經(jīng)地教過她輕功。就她這爬屋頂?shù)墓Ψ?,還是小時候為了偷看隔壁王伯伯和媳婦兒做羞羞的事情,自學成才的。

所以她爬屋頂?shù)淖藙莶⒉皇呛転t灑,有點像烏龜,四肢在瓦上拱啊拱的,雖爬得慢了些動靜大了些,但總歸能到目的地不是?

云岫正自我激勵地起勁兒,忽聽得前方“啪嗒”一聲巨響,一雙男子的腳赫然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

云岫奮力攀爬的四爪僵了一僵。順著腳往上看去,便見身姿欣長的郁涼州堪堪立在那里,未干的黑發(fā)披散著,眉目落拓。

云岫生怕被郁涼州一腳掀下,她一面緊貼著瓦片,一面思考著如何跟他打哈哈。本來想就著月色吟出一副花好月圓的詩來,可是刮了刮肚子里的幾兩墨水,云岫只能悻悻作罷。

正糾結間,一件水藍色外袍對著她兜頭罩了下來。

與此同時,副將的聲音響起:“將軍,屬下聽見這邊異響……啊!得罪得罪,屬下什么都沒聽到?!敝蟆芭椤钡匾宦?,接著是副將的“哎呀”呻吟,云岫不自覺地摸摸屁股,他一定摔得很疼。

水藍色外袍被人拿起,郁涼州蹲下看著云岫,淡漠的眸子里露出探究神色:“你摸屁股干什么?”

云岫想起此番爬墻所為何事,于是就著摸屁股的動作,想在郁涼州面前擺個魅惑的姿勢。奈何她神經(jīng)太大條,剛剛在瓦片上磨蹭時,胸前開得極低的衣襟就刮在了瓦片上,從郁涼州這個角度看去,剛好能隱約看見藕粉色的肚兜。

被云岫這番磨蹭,衣襟早已禁不住拉扯極限,終于“嘶啦”一聲,撕裂了。

云岫剛掙扎著從瓦片上坐起,只覺胸前一片清涼,她愣愣地望了望郁涼州,又低頭去看自己。

騰地一下,云岫只覺一個火球從脖頸襲至腦門,燒得她整個人白里透紅,大腦也一片空白。抬頭望去,發(fā)現(xiàn)郁涼州正一派坦然地打量著她。

云岫稍微思索了一下,想著他東漢的將軍在如此尷尬的境地,尚能泰然處之。她堂堂樓蘭公主,氣勢上自然不能輸。

于是她正了正面色,清清喉嚨,腦子里過了一遍爬墻前打好的草稿,道:“哈哈哈,哎呀將軍幾個時辰不見,越發(fā)瀟灑倜儻了呢?!崩砹讼露嵌担骸澳菍④娍慈思夷??有沒有比剛才漂亮?”見郁涼州不答,只上下打量著她,她只好圓場,嗲聲道:“哦哈哈哈,將軍真是過獎了,人家只是比剛才漂亮了一點點而已?!?/p>

不知為何,云岫竟看見郁涼州那一張撲克臉上,浮現(xiàn)出同情之色。

水藍色外套再次兜頭罩下,郁涼州的聲音由近及遠:“轉(zhuǎn)涼了,多穿些,凍壞腦子可不好?!?/p>

云岫掙扎著從外套里鉆出,發(fā)現(xiàn)入手一片清涼,不禁嘖嘖道:“連個起夜的外套都是蠶絲制成,敗家啊敗家!”

想了想,拿起頸間的羌笛,輕輕吹了幾個音符。

云岫房前的沙塵聽了笛聲,又打著旋兒飛走了。

郁涼州打理著窗前的生石花,看沙塵走遠,問副將:“你怎么看?”

副將斜倚在窗邊,懶懶答:“樓蘭一國地處東漢與匈奴的中間地帶,多年來樓蘭王云止一直在大漢與匈奴間搖擺不定,八年前……”副將停頓了下,抬頭見郁涼州神色無異,才道:“那件事發(fā)生之后,樓蘭王便不再對我大漢有依附之意,此次派了個公主前來色誘將軍,不知意欲為何。只不過,我聽聞樓蘭公主云岫擅毒,你此番留她在府中……”欲止又言:“怕是不妥?!?/p>

郁涼州慢條斯理地給生石花拂了灰,聞言,道:“白日里,你可曾說過我不要臉?”

副將抖了三抖:“這……”

郁涼州:“馬廄里的馬還未洗凈,罰你去洗馬,可否穩(wěn)妥?”

聞言,副將如獲大赦:“穩(wěn)妥!穩(wěn)妥!”說著就要奔往馬廄,剛一抬腿,身后郁涼州淡淡的聲音傳來:“用沙蒿水?!?/p>

副將會意,抬腿出了門。

待次日上了戰(zhàn)場,饑不擇食的駱駝沖撞戰(zhàn)馬的場面并未出現(xiàn)。

副將領著兵到了城郊,就見幾個瘦不拉幾的少年正圍蹲在地上磕瓜子兒,腳邊是大大的包袱,瓜子皮磕了一地,像是等了許久。

見副將騎馬出來,一個古銅色皮膚少年站了起來,對副將喊話:“喂!來人可是抓了云岫的郁將軍?”

副將點頭答道:“在下是郁將軍的副將,姓傅,單名一個將字。”

聞言,少年砸砸嘴:“你爹給你起這么個名,還真是沒什么進取心??!”想了想,臉上攢出個諂媚的笑:“嘿嘿,昨兒個,你們將軍說讓我們投降,此話作數(shù)?”一想這問題問得不妥,少年整理下語言,又問:“我們要是投降,將軍可供我們吃住?”

傅將眉間略有驚訝,答:“將軍向來優(yōu)待戰(zhàn)俘?!?/p>

少年覺得“戰(zhàn)俘”二字不那么中聽,但還是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:“怎么個優(yōu)待法?有月俸拿沒?”

傅將桃花眼微瞇:“沒有?!?/p>

聞言,少年嘖嘖道:“不發(fā)月俸還好意思說優(yōu)待?!贝蟀ね缟弦粧啵骸暗?,看在你們供吃住的份上,哥幾個兒降了!”說著和幾個少年大步流星往玉門關走去。

傅將回頭望向城門上的郁涼州,見郁涼州點頭,便命人開了城門,放幾人通行。

云岫從郁涼州身后探出半個腦袋:“我說將軍,看在我們這么有誠意的份上,要不你考慮考慮,給我們發(fā)些月俸?我爹也不容易。”雙手張開在身前畫個大圈,“家里還有兩萬號子人等養(yǎng)呢?!?/p>

見郁涼州面色不善,云岫識趣閉嘴,良久又小聲補充:“算了,不發(fā)就不發(fā)吧。反正你早晚是人家的人,你的錢就是我的錢。”

郁涼州轉(zhuǎn)過身來,見云岫興致勃勃一副喜色,十指還在掰算著銀兩,眼中騰出一絲極微的笑,很快又淡了下去。

他問:“早晚是你的人,作何解釋?”

聞言,云岫拿起頸間的羌笛:“這個,看見沒?它叫落塵?!痹谟魶鲋菝媲盎瘟嘶危骸奥鋲m告訴我,你是我命定的夫君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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